但无一例外,都足以让纪涵央自卑。
大概青春期总会出现那么一个女生,她与你全然不同,却有着让你艳羡的所有配置,让你情不自禁想要成为她那样的人。
对于纪涵央来说,范苇珠就是这样一个人,尤其是当她明晓对方在向考诤心里无与伦比的的地位时,她的艳羡更甚。
范苇珠注意到此刻低头心事重重的纪涵央,手里的女士细烟还转着,在她昨天刚涂着枣红色甲油的指尖翻转。
她扫一眼心事重重的纪涵央,又把视线放向还在尴尬里的向考诤。
咳一声,烟叼到嘴里:“小兔崽子,你乖乖的女朋友有点不开心。”
“不哄哄?”
向考诤经她提醒,才从那被家人发现和女朋友亲密的尴尬中反应过来,他立刻低眉去看纪涵央的脸色。
也不能怪他吧?虽然他姐和向西宴那狗没少在他面前卿卿我我,但是他本人还是不太能接受在亲人面前和女友过分亲密。
总是有种放不开的束缚感。
但纪涵央在听到范苇珠的话时,脸上表情就因为被吓了一跳,立刻收走,收得干干净净的,以至于向考诤刚低下头来,就对上她的笑眸。
向考诤愣了一下,“央央……”
得,老婆又开始演乖巧懂事的淑女了。
向考诤心莫名的塞。
他总不太乐意心上人拿着副面具对他,很膈应,就好像他是个外人似的。
“啧啧啧”范苇珠笑着,从口袋里掏了半天发现没有打火机,皱了皱眉,朝着向考诤伸手:“有打火机没?阿宴又把我的打火机给收走了。”
向考诤不掏,只是一口气说:“没有,你戒个烟行不行?”
说着还把纪涵央往自己身后拉,“我老婆乖,姐你别给她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