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羽绒服敞开着,露出里面一间v领的黑色毛衣,而毛衣那边的领口……
挂着那个核桃木吊坠。
那个对纪涵央来说,非常重要的信物——向考诤当年救她的信物。
此刻却稳稳当当地挂在范苇珠的胸前。
纪涵央心里密密麻麻起着一阵细密的痛,像扑礁的浪花,一阵隔一阵。
或许那个核桃木吊坠对向考诤来说并不重要吧,所以范苇珠想要,便能给她。
毕竟,在向考诤和她在一起以前,范苇珠在他心里的地位,无人能及。
哦,也不对的,哪怕是现在和她在一起了,也不一定她就能代替范苇珠的位置吧。
毕竟是白月光。
就像向考诤在她心里的地位无人能及。
是一样的。
纪涵央,你怎么就那么双标呢?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不能更加理性冷静一点呢?
怎么还像个青春期的小姑娘似的那么感性。
纪涵央心里笑笑,颇苦涩。
她又注意到范苇珠身上那件范思哲的羽绒服外套。
她唇抿了抿,偏偏头,去看向考诤身上的。
是同款。
心脏泛起无力和焦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