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苇珠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向考诤的肩膀,“不当电灯泡,走了。”
纪涵央下意识偏头去看她,明媚秀丽的面庞,细腻的天鹅颈,以及胸口那个核桃木吊坠。
核桃木吊坠。
是她熟悉的那个,是向考诤当初救她时,荡到她的眼前,她闭眼前目力所及之处的,最后一个焦点。
不是很贵的那种,相反的,是那种寺庙里常卖的,但却是很私人不能给其他人的吊坠。
除非是重要的人。
或者最重要的人。
而范苇珠是那个人。
她的视线收回来,莫名有些酸。
范苇珠转身走了,那个核桃木吊坠在空中荡出一个圈,又稳稳落回她的胸前。
向考诤拉了拉她的手,“怎么了?”
纪涵央笼回注意力,笑了笑,摇摇头:“没事。”
把手里的药膏递给他:“给你买的,对擦伤很有用。”
向考诤接过,看了两眼,笑了:“这么好?”
纪涵央点点头,心里莫名有点酸:“欠你的。”
向考诤拿着药的手一顿,眼里划过一丝失落。
“今晚有空吗?出来玩?上次那个褚老板今天有时间了,我介绍你们认识。”
纪涵央抽回被他握着的手,摇了摇头:“不了,我今晚有课。”
向考诤点了点头:“好吧,你现在去干嘛?”
他瞥到她手里抱着的一沓资料。
纪涵央抬头看了看他,接触到他的视线后,颠了下手里的那沓资料,回了一句:“广播站。”
“广播站?”他歪头想了想,“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