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伤力十足。
她背着手, 淡淡的。
我们总是旁观者清,然后当局者迷。
不对。
纪涵央现在给它加个说法。
还有一种可能——我们总是旁观者嘲,当局者痴。
她不想做那个被群嘲的人。
有过一次了,她很知道那种感受,让她怕死了。
简姣和李思琳的对话只不过是给了她一个提醒。
人很奇怪,总是说向前看向前看,可时下做的每一个决定又无不由曾经决定。
纪涵央心里笑一声。
推开门,看向座位上的文菲竹,手掏手机。
她还在发消息,看着很开心的样子。
一台手机放到她的桌上,象牙白的手机壳,上面画着一个核桃木的吊坠。
是纪涵央的。
文菲竹不解,抬头看她。
纪涵央轻轻的开口:“我来告个状,帮你清段孽缘。”
一只蓝牙塞入文菲竹的耳朵里,手指按在一段录音上。
文菲竹的脸色微变。
进度条滚动完,纪涵央干脆利落地删:“告完了。”
蓝牙从她耳朵里拿出来。
文菲竹生气了,冷笑一声:“好她个简姣,撺掇我和好的是她,笑话我和好的还是她。”
“死阴阳人!”
剩下的事情与她无关了。
纪涵央不说什么,只是抽回手机,开始做广播站的翻译工作。
做着做着思绪就情不自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