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识就是没见识,土包子装什么白富美阔太太。”
范苇珠总归是给他面子也给他爸面子的,但是潘庄因心里有气,就找他来帮忙出气。
向考诤确实觉得范苇珠过分了,就去找她。
人还没找到……
“呵。”
他嗤一声。
烟递到嘴边,吸了口,吐出来,烟丝袅袅,整个人都氤氲。
鸭舌帽盖在那头细碎的发上,他低着头,盖着大半张脸,唯独一支烟燃着火星。
旁边的车门打开,他还没回过神,身边一个人已经坐上来了。
那人开口悠悠:“刚刚那戏,演得真是漂亮。”
这声音让他烦:“向西宴,老子烦着呢,给我闭嘴。”
“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他摇下一点车窗,让车里的烟味散出去些,“你要真喜欢还是追,别搞为她好的那套嘴脸。”
“你认识她?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向考诤转过头看向身边的人。
双手环胸,向西宴朝他挑了挑眉。
向考诤骂了句“shit”,头靠向椅背,“庄渠那小子说的?”
向西宴笑着点了点头,不客气地把庄渠卖了。
“就得把人一个个从身边赶走、赶光,才能高兴对吧?”向西宴顿了一下,皱了皱眉,“你今天回不回家?”
“回。”
“行,我不回。”向西宴把一个礼盒丢给他,“礼物,给我老婆的,转交下,说我今天也很爱她。”
“你他么做个人行吗?”向考诤翻了记白眼,“我刚失恋诶。”
向西宴耸耸肩,表示不高兴:“可我在热恋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