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渠愤愤得又扯了扯领带,一脸悲愤,“就是看我单纯好骗!”
“蛮有自知之明,那你倒是给我回个话。”他手臂搁下,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口。
“想知道什么?”庄渠环胸挑眉,一派知无不言的义气样。
向考诤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摁,思索良久,眸色亮了亮,复又垂眸,握拳的手在唇前轻抵,咳一声:“她……过得好不好?”
“我以为你要问她有新欢没。”庄渠似是有些意外。
“那有吗?”
“没。”
向考诤不置可否,没发表情绪意见,一张脸淡淡的,在光线下忽明忽暗。
“但追她的一大把?”庄渠似是故意跟他对着干,结尾的疑问语气控得恰恰好,那意思像在调侃——你希望她被追吗?
摊了摊手。
向考诤斜他一眼,舌尖抵了抵旁腮,不说话。
“都有谁?”向考诤沉了口气,懒懒勾住庄渠的脖子,“找个安静的地方细聊。”
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两人出了包厢,往楼下走。
“光我知道的同行就有两位。”庄渠摸着下巴刺激他,“关键你不想想纪涵央做什么的?freence级别的同声传译,没点人脉圈子和存款敢freence吗?”
“有才有颜脾气还好,人脉一广那追的不更多……”庄渠愣了一下,手指一指,“诶!‘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