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邀颔首,眸中含笑:“好,我知道了。”
而他,还举一反三了起来,直接带她进了浴室。
训练期间,她养成了一回家就洗澡的习惯,而此刻,事态似乎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迎羡踢了踢腿要下去:“你想干嘛呀?”
程邀无辜地“唔”了声,并没有放开她,“我还以为你连洗澡的力气都没了。”
“这个力气还是有的!”迎羡不服气,像是条扑棱的鱼,“你放我下来。”
程邀将她抱坐在了盥洗台上,她坐在上面,视线与男人性感的喉结平齐。
他低头看见她泛红的耳垂,抬手碰了碰:“害羞了。”
是陈述句。
“没有!”音调说不出的娇俏。
迎羡的脚尖踢他,不准他说那个词,其实就是有点羞赧。
两人之间他没少帮过她,但那都是事后,她迷迷糊糊睡意朦胧的时候自然顾不得什么害羞不害羞。
现在不一样,大家都清醒着。
程邀笑,没想真的帮她,抬手揉乱她的头发。
迎羡幽怨地看着他,这才察觉到他身上的服装是偏年轻化的休闲装。
而且还是上个月他们打篮球那天,她陪他一起买的。
最近他好像都是早上西装,傍晚休闲装。
她惊讶问:“一天换两身衣服,你不累吗?”
男人用一副“你才发现”的哀怨眼神瞅着她,自暴自弃说:“没办法啊,谁让某人喜欢。”
这里的“某人”指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