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动作自然而然许多,他给她耳后戴上耳堵:“只给你戴过。”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吗?
迎羡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可当他拿过另一个耳钉,她仍然顺从地换了一边身子面朝他,将耳朵送上去给他戴。
男人清沉的嗓音响在耳边,陈述道:“刚才找咱妈咨询了一下。”
他用的是“咱妈”,说明他给两位母亲都打了电话。
在对待迎羡的事上,他向来谨小慎微,容不得出任何差错,所以他选择叨扰两位长辈,在她们传授的技巧中取其精华。
都戴上后,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
刚才的没精打采一扫而空,迎羡跑到镜前左右端详自己的耳朵,甚是满意的点了下头,回头兴高采烈道:“我愿聘请你为我的御用戴耳钉师傅。”
就冲她戴不上的那十几分钟,如果再换作她自己戴,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戴上。
程邀的眉目染上柔和,坐在床边姿态慵懒,单手撑在身后,饶有兴味道:“那请问,报酬是什么?”
迎羡舔了舔嘴角,迟疑说:“把我每个月的零花钱分你五分之一?”
“五分之一?”他眉头微挑,一字一顿重复她的话:“你的零花钱?”
“看不起五分之一吗?”迎羡正起神色,凶神恶煞:“你是嫌少吗?”
“程太太,”程邀好笑地唤了她一声,身子前倾跟她算账:“你要拿我给你的零花钱,给我报酬?”
“这小算盘打的响啊。”他拖长语调总结。
“这不一样!”迎羡诡辩道:“给我零花钱的是我丈夫,收我报酬的是戴耳钉的师傅,这怎么能一样呢?”
说完,大概自己都觉得离谱。
对上他的眼睛后立马破功,颧骨上升,忍不住笑场。
程邀起身,一步一步靠近她。
迎羡没动,挺了挺胸,直觉气势上不能输。
直至他来到她身前,周围的空气愈加稀薄,迎羡的腿根抵着化妆台,被他圈在一方狭小的天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