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最好的归宿,就是我的耳朵。”迎羡撩一撩长发,自恋说。
程邀的心跳突地漏跳一拍,默默移开眼,“你不怕疼的话就打吧。”
“我打听过了,打耳洞不疼。”迎羡骄傲地扬起头颅。
饶是如此,到了五金店看见老板举起枪要往她耳垂上钻的时候,她还是闭上眼,一把抓住了程邀的手臂,视死如归!
程邀从未觉得她的力气有这么大过,穿过去的刹那,手臂传出的痛感差点让他以为打耳洞的是他自己。
打完,迎羡的耳朵火辣辣的烧,泪眼婆娑,咬牙控诉:“她们都是骗子!”
程邀叹出口气,这姑娘打个疫苗都会飙出眼泪,如今这样丝毫不稀奇。
反而帮忙打洞的老板挺新奇地反应:“我第一次碰到打耳洞能痛成这样的。”
老板的话没有歧视她的意思,但迎羡因此小小羞愧了一下,怪不好意思的吸了吸鼻子。
“没事的时候多转转耳钉,防止肉黏住。”老板说完拿着“枪”回到柜台,又对程邀嘱咐道:“这几天看好你女朋友啊,别让她耳朵碰水,发炎了就麻烦了。”
“好,”程邀扫码付款,顺便纠正她:“是老婆。”
老板惊讶地看看他,又瞧瞧迎羡。
此时,后者在镜子前左右观察自己红彤彤的耳垂,快要到忘我的程度,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程邀过来轻拍了拍她头顶,收回手朝门口去:“走了。”
“哦,”迎羡最后再看一眼镜子,回头和老板打了声招呼跟着他一起离开。
店里面,老板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抱着手机一副磕到了的模样和姐妹们分享这对神仙夫妇。
翌日,迎羡睡眼朦胧,昨晚折腾的有点晚,有些体力不支。
一家子人都加入了接亲队伍,迎羡坐在后座,哈欠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