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邀发现老爷子说的没错,他就是喜欢惯着她。
哪怕只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他也愿意被牵着鼻子走,温和救场:“您教的好,羡羡在这方面一直都还不错。”
“这小猢狲不给你添麻烦就谢天谢地了,”老爷子乜她一眼,“他们说的那些既然都不是真的,你们也找个机会澄清一下,一天一个不重样传进我耳朵里,我听得都臊得慌。”
后来回公寓路上,迎羡思索着她和程邀离婚还能传出什么花来?居然不止一个版本?
她转过身,食指戳了戳程邀的手背:“你听到了几个版本?”
“什么?”
“就……我们要离婚的传闻。”
程邀目光平静,车窗外的灯光落进车厢,忽明忽暗,连同他放在方向盘上指关节修长的手也是时而冷冽时而柔情,唯一的相同点就是这手生得实在漂亮。
男人思考了两秒道:“好几个。”
迎羡来了兴致,“快跟我说说!”
“一时想不太起来。”他中途掉链子。
迎羡着急,就没碰到过他这种吊人胃口还不负责售后服务的人:“那你说个让你印象最深的嘛!”
“哦,”程邀打方向盘观察后视镜路况,想了想说:“你出轨了,出轨对象是大舅子。”
迎羡傻了,他这话里的“大舅子”指的就是连祁。
怪不得她今天和连祁小打小闹,都要被老头子揪着辫子一通教育,她那时还莫名其妙来着,以为他是没事找事在挑她刺。
“真就离离原上谱,别让我知道是谁传的。”她暗暗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