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羡二十岁生日时,两人领了证,虽然没什么感情可言,但夫妻间的相处还算和谐。
到如今已有一年,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她在程家人面前一直扮演着好妻子的角色。
和他们吃饭,自然又要发挥她影后级别的演技。
“脚怎么了?”出了房间,程邀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的右脚。
迎羡以为自己装得滴水不漏,没想到还是被他看穿。
右脚往后撤了撤,总不能告诉他,昨天又是踹门又是踹椅子的差点把脚给伤了。
这么不过脑的事,断然不可说。
迎羡死要面子:“没有啊,我脚好得很。”
怕他不信,还踮起脚尖轻轻跳了跳,像只刚学会飞的小鸟,笨拙地扑棱起翅膀,“看,什么事都……”
“没有”二字未来得及出口,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迎羡条件反射抓住他胸前的布料,惊慌一闪而过,浅茶色的瞳孔充满震惊:“你做什么呢?放我下来。”
“脚不想要了?”男人经常锻炼,袖子卷起两圈露出劲瘦的小臂,抱着她丝毫不觉费劲。
甚至在她踢腿抗议的时候,轻松地掂了掂重量,走到楼梯边吓唬她:“再动把你扔下去。”
这哪行?
迎羡抓他衣服的力气加大,白衬衫在她的手下很快出现皱痕,近在眼前的锁骨上还有她前几日啃咬的痕迹,万般旖旎。
“你敢!”她的心脏莫名飞快跳动,双手攀住他脖颈,呲牙咧嘴地威胁他,一边的小虎牙看上去既凶狠又搞怪。
骄纵的像个只会挥霍,不明事理的大小姐。
“我有什么不敢?”程邀眼睛是单眼皮里最好看的那种,眼尾狭长向外延伸,平日里看着温文尔雅,此刻却多了几分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