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门这才迈着步子朝外走去。
他把前几天从白鹿君那里顺过来的令牌挂在了腰上,果然一路上畅通无阻,顺利的简直让齐玉门有点开始怀疑这是不是白鹿君的一个小把戏了。
只是等他走出了白鹿君府邸所在的这一片区域,仍然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齐玉门这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出来了。
他摸了摸自己怀里的令牌,突然就觉得上一次的色相牺牲的不亏。
只是这时候,齐玉门的脑海中短暂的浮现了一下白鹿君的模样。
妖族虽然不知礼义廉耻,行事放荡,但有时候在感情这方面,还真是意外的简单啊。
虽然说齐玉门也不知道对方是看上自己什么了。
不过齐玉门心中一点愧疚也没有,反而还有些期待对方在发现躺在床上的那个不是自己的时候,会是个什么表情。
毕竟在这场感情游戏中,自己可从头到尾都没说过‘愿意’这两个字啊。
这些念头在齐玉门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而后又很快转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对了,自己当时是和玄度和尚一起落入这妖域之中的。
自己是凑巧掉在了白鹿君的地盘上,虽然说这些天被拘束在院子中不许出来,但是说到底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但是玄度怎么样可就真不好说了。
毕竟这些天自己旁敲侧击得来的消息,妖王宫的人好像还抓的挺严的。
只是齐玉门至今有些想不明白的一点就是,妖王宫对外说要抓捕的是三个人族修士。
可是除了自己和玄度之外,另一个人是谁?又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想着自己反正马上就能走了,齐玉门拿着那块令牌用起来是一点都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