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煜被他逗得笑了笑,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没写过字的符。
阎瑧:“……”
“你结婚还带这个?”他挑挑眉,哭笑不得。
“本来是想着万一能在喜提个孩子什么的,”贺煜又开始咬破手指放血了,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心疼阎瑧,“把这个叫……残念?的东西暂时收起来,他来我们这儿总归是有原因的。”
贺煜的符贴近那缕残念,金白色的光和灰色的雾气交错,最后把那张符上的血迹染成了黑色。
他小心翼翼地把东西塞进了袖子里。
“不觉得这种东西不吉利吗?”阎瑧最后还是问了,虽然作为被迷信的一方他觉得有些传说挺扯淡的,但也免不了会有种莫名的担忧。
“你这么说我还婚礼当天见阎王了呢。”贺煜笑笑,凑上来鼻尖蹭蹭阎瑧的脸颊,然后去找先前有人放过来的西装了,晚上婚礼穿。
阎瑧在脑子恢复清醒后又回忆了一遍贺煜说的话,似乎……完全没毛病。
然后就也溜去换衣服了。
距离晚上还有挺长时间的,两人暂时不急着走,贺煜晃了晃那张符,然后安安稳稳地放在了床头柜上。自己则穿了件西装里面的衬衫就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早上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又如梦似幻,上一秒还沉浸在穿进奇怪的书中的懵逼里,然后就结婚了。
正在他发呆的时候,手机响了一声,叶大经纪人高高兴兴地剪辑好了早上的录像发过来。
贺煜又欣赏了一遍自己笑得是有多开心,正好阎瑧不声不响地凑过来,几乎是直接把他抱住,他就把录像里几个镜头展示给他的阎王爷看。
“我有笑成这样吗?”他有点难以置信,虽然一直被吐槽笑点低,但也不至于笑得那么颜面尽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