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卫生巾价格昂贵,从心理上让人很难接受,毕竟一片月经带才几毛钱,还能反复使用,而卫生巾一片用完就不能用了。

宋英玲虽然早有心理准备。

可第二天,当她开始寻找完场地,在人民广场上摆地摊,两个钟头后,连一片都没卖出去,还是让她大受打击。

此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广场路边。

男人穿一身剪裁得体的纯黑西装,纯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优越的喉骨线条和性感锁骨,显得禁欲又有几分斯文味道。

他咬着烟,臂肘搭在车窗边沿,烟雾缭绕间掩映的瞳孔,是高纯度的黑,视线专注地落在那盘腿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小下巴,愁眉苦脸的一团娇小身上。

男人唇角弯出微不可查的浅弧,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过香烟,屈指抖了抖烟灰,又咬在嘴里,驱车离去。

半晌……

男人再次回到广城,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

他拉开车门,迈出长腿,走到一位路人跟前,从袋子里掏出一张十元钱的纸币,递给路人。

正当路人疑惑不解时,男人指了指广场上摆地摊的女孩,低醇的嗓音说道:“去买……”

宋英玲吆喝了半晌,终于来个人,还是个一米八的汉子。

“呃……”

宋英玲瞧见汉子蹲下身,立马扬起笑脸,“你是给媳妇买卫生巾?我们这可都是进口货,你要买日用还是夜用?日用七毛钱一包,夜用八毛钱一包。”

汉子支支吾吾,又干脆把十块钱递给宋英玲,操着一口粤语,嘀嘀咕咕半天。

宋英玲隐约听出汉子是在问:“你看这些钱,能买多少。”

宋英玲只好给他拿了十包日用和四包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