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才那个侍卫头领!”赖木哲跟在周锦身后。
周锦点点头,“刚才你们的大夫不是已经诊断过了吗?”
“大夫?”赖木哲一愣。随后恍然大悟道;“您是说白祭司啊!”
“祭司?”周锦脚下一顿。
“是啊,他是南屋族的祭司,听说他医术毒术都非常厉害!不过他更喜欢研制毒药。”
“是吗?”周锦下意识放慢了脚步,“既然是南屋族的祭司,又怎么会在这里呢?”
“白祭司和我们将军认识很多年了,他”
“赖木哲!”走在前方带路的季良忽地呵斥了一声,吓得他一个激灵。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好似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立刻便心虚地垂下了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周大夫,您若想好好活着离开州济城,就务必记得,不该问的事情就不要多问!”季良注视着周锦,眼里是认真的警告。
周锦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他知道季良这是在提醒他,他也不是什么不知好歹的人。
“我就是随便问问,我对你们北梁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并不敢兴趣!”
季良静默的看了周锦一会,似乎在确认他说这番话的真假。
随后,他转身,又重新带起了路。
周锦耸耸肩,跟了上去。
“周大夫,那个,您还记得阿帕吗?”赖木哲跟上来,凑到周锦身边小心翼翼的询问。
“你是说那个被虫子咬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