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即便动作这么快,还是让禺若看见了。
鲛人视线冰凉的盯着漆方,心里已经慢慢浮现出几百种对方的死法。
动物界,争夺伴侣是非常常见的一种现象。
雄性们为了繁衍权几乎是以命相搏,胜者便能抢夺到伴侣的所有权,而败者往往会身负重伤,甚至于会失去生命。
这一项规则,同样也是适用于鲛人界。
谁敢窥觊自己的伴侣,那么将是一场最为激烈的恶斗,直到其中一方放弃这种念头。
“禺若?”
时满的声音唤醒鲛人,他回头看着青年已经起身站在床边。
时满有些不满的说道:“叫了你几声都没应我,怎么了?”
“我没事。”禺若冲着时满嘴角微勾,扯出还算不错的笑容。
“我搞完了。”时满回头跟漆方说道:“空调我定在二十三度,你身体刚动完手术不能吹冷风,厕所在客厅,我把感应灯已经打开了,走路小心别摔跤了。”
他絮絮叨叨地叮嘱一番,多到禺若都有些不满了。
“他都成年了,你别像叮嘱小朋友一样跟他说话。”禺若皱眉说道。
时满听到这句话,点点头:“那就明天见了。”
当青年掩上门和别人离开后,漆方才把藏在身后的手放了出来。
刚刚,还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能碰到时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