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运动服以及同款运动裤,还有白色运动鞋。
这种打扮,让时满心脏微微收紧。
那道身影为什么这么像言墨。
难道是那家伙出现了?
时满甚至于在想,如果真的是言墨的话,那自己是绕路走还是默不作声从对方面前经过。
只不过拦海大坝只有这一条路,自己已经无路可绕,或者说是无路可退。
怀着有些忐忑的心情,时满往前慢慢跑过去的。
然而当他靠近之后,慢慢映入时满眼帘的那张脸虽然也很熟悉,却明显不是言墨。
那是他的私人教练禺若。
时满的心放了下来,但是却又有些其他味道浮了出来。
禺若微微皱眉,将手里的外套给时满裹上:“你出来训练为什么不叫上我呢?”
“我只是出来晨跑而已,看你还在睡就没想把你叫醒。”时满往后躲了躲,说道。
他有些抗拒对方现在稍显亲昵的动作,却被男人猛地拉近一些将外套裹好。
“躲什么?身上全是凉的。”禺若眉心皱起的弧度更重。
他试探地摸了摸时满露在外面的皮肤,不出意外全是冰凉的。
这家伙在这种天气晨跑,还光着脚不穿鞋子。
光是看着就让鲛人心里蹿出一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