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满蹲在那里继续咬着拇指和下唇,他仿佛已经不知道疼痛,连指尖咬出血痕都未发觉。
而这次,却并没有人制住他这种类似于自残的行为。
等到救护车滴的一声开走后,留下来的人却开始低声议论着。
他们的声音很低,但是时满却还是听到了。
应雨华鄙视道:“所谓的体二代就是一群拿着直通卡的特权生而已。”
“应雨华!”姜谷扯了扯对方手臂。
“扯什么扯,我说的又没错。”应雨华嗤了声,问道:“姜谷,你看我没说错吧。”
“算了。”姜谷打着圆场,试图制止队友的发言:“时满是咱们队里面最小的,经验不足很正常,出现这种意外谁也不想。”
梦境仿若变得魔幻起来,各种声音穿透时满的耳膜。
“是啊,他年龄小,所以勾引别人伴侣也要原谅他吗?”
“时满,你真让国家队丢脸。”
“时满,你把你父亲的名声全毁了。”
“时满……”
这时车身突然一个大颠簸,时满惊醒过来。
他眸子有些发蒙地看向窗外,晴空万里一览无际。
时满微微喘气,后背上满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