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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到高峰期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其实按照禺若的推算,他应该会在半个月后才出现高峰期的发热潮,却没想到开玩笑般咬破青年皮肤后会提前到来。

理智告诉他,怀里这个人是还没有进行过仪式的人类,并不是自己的配偶。

但是他在接触对方的身体后,便会想要索取、占有更多。

尤其是对方那趋于青年和成年之间的躯体带着青涩味道,禺若恨不得在青年身上每片区域都印上自己标记。

鲛人的眼眸逐渐闪失最后一丝清明,他像是崇拜着神明般将吻印到对方身上,然后逐渐往下。

鱼缸的水面产生轻微波动,而客厅也响起青年压抑在喉咙里的闷哼。

时间像是很快,又像是很慢。

青年的视线触及水面上飘起发丝才猛然回过神。

他扯住鲛人的头发,把对方拽了起来,声音略显嘶哑:“你……”

但当时满对上鲛人视线时,却又有些失神。

他深呼吸一下后松开鲛人,然后撑住鱼缸边沿翻身出去。

鲛人尾鳍在水中轻微摆动着,禺若抬起手摸了摸自己下唇,然而视线却依然贪婪地锁住时满。

这个人类的味道很好,但是自己的问题却还未完全纾解。

他不光想亲吻对方的肌肤,他想要是更多以及更深的接触。

但看到时满眼眸深处的恐慌时,禺若却又把自己渴求压了回去。

不、不对,对方不应该是用这种眼神看自己,而应该是另外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