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若握紧时满的手腕,用嘴型说道‘若’这个字。
青年好奇的看了一会,才从唇语明白过来:“你叫若?”
鲛人点点头。
时满笑了笑,说道:“果然是华国的鲛人。”
他在看到鲛人疑惑的眼神后,解释道:“华国的古书《庄子秋水篇》里有记载,于是焉河伯始旋其面目,望洋向若而叹。”
“其中的若便是海神名字,又名海若。”时满想了想,再度说道:“其实我觉得海神不应该是姓海,在大荒经里面记载海神是叫禺强。”
鲛人嗤了声心道,你猜对了,我叫禺若,而用你们两脚兽的说法我还真是海神,禺强则是我的祖宗。
时满给鲛人涂上碘伏后,使用绷带慢慢缠了上去固定住。
鲛人最重的一道伤是在尾鳍上,伤口几乎把尾鳍撕成两半。
时满找到骨折时的固定器具,处理好尾鳍的伤口后将之固定住。
在此期间,时满对鲛人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他低头扫了对方一眼:“你们鲛人繁衍期很长吗?”
禺若没有回应对方,但是微微摆动的尾部却不自觉向对方靠近。
他感觉这只两脚兽身上有种香味,好想跟对方贴在一起。
绑着固定器的尾鳍不安分的缠上青年的小腿,并且有往上延展的趋势。
时满有些无奈的推开鲛人尾巴:“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不知道你们鲛人愈合速度是不是和人类一样,但是现在不准乱动。我给你把海水兑好,到鱼缸去休息吧。”
说着,时满站起身来给鱼缸里面换上兑好的海水,并往里面加上药粉。
刚刚时满把鲛人从浴室挪到客厅都非常麻烦,现在要把对方放入近两米高的鱼缸里更是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