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点点头,突然再次伸手探向他。
宿天煜垂眸,这次没有阻止。
白日握过小铃铛的手慢慢放在他的伤口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权黎:“……”
宿天煜:“……”
宿天煜笑容都顿了秒,问他:“这是干嘛呢?”
唐清认真道:“你的霉运会影响伤口,这样对你好。”
宿天煜上下审视他,最后笑着重新靠在椅背上:“好啊,那就麻烦唐先生了。”
唐清:“客气。”
之后一路无话,车子沉默抵达宅院。唐清一路跟着宿天煜进入他的卧室,想看看他的伤口什么情况。
他在,权黎自然也不会走,帮忙找出绷带药水摆在桌上。
宿天煜摘下胸针脱了外套,里面的白衬衫已经染成红色,再脱就是同样染血的绷带。
权黎动作熟练的清洗伤口换药。
唐清站在一旁看着,竟然没辨认出这是什么利器所伤。
伤口由窄到宽,被狠狠剜去一块肉,大约十厘米的长度,黑乎乎的霉运一直缠在伤口处,清洗时还在冒血,整体看上去触目惊心。
也难为宿总为了面子说一点都不重。
唐清眼神感慨,等权黎包扎好后,避开伤口拍了拍宿总的肩膀,即是留下好运,也是鼓励:“你很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