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皎弯腰将白鞋捡了起来,扔到了门边的垃圾筐里,咚一声响,动静也不小。
卢萍从客厅里冲了出来,皱着眉头,继续骂道:“什么时候坏得,你以为藏起来了,我就看不到了,别人想买,你也想买,这才穿了多久,你还大方得很哦,现在说扔就扔了。”
周皎一声不吭地提着书包,进了自己的小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你关门再关大声一点嘛,门坏了,你自己修哇。”卢萍依然在大喊大叫。
今天又是卢萍心情不好的一天。
周皎摸出了耳机,把音乐声音开得巨大,开始听音乐。
直到卢萍睡觉前,周皎都没有出房间。
周六临近中午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
周皎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去接电话。
“喂。”
“周皎吗,下午我们要去市体育馆打球,也有场地排练,你们来吗?”是周源的声音。
周源前段时间因为竞赛,有一段时间没给她打电话了,这会儿忽然听到他的声音,周皎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个‘你们’应该是指的篮球拉拉队。
可是这种电话,通常来说,一般都该是由徐达打给舒陶,舒陶再来找她。
不该是周源来通知她,周源平时其实是个是挺‘高冷’的人。
周皎诧异道:“舒陶知道么?她怎么说?”
天气冷起来了,周皎不太想出门,并且这个周末,她要花大部分的时间自学化学,而隔着听筒的周源却像会读心一样:“你过来吧,排不排练另说,我手里有几套化学好题,你正好可以练一练。”
周皎犹豫了两秒,还是同意了。
卢萍去了店里,周皎给自己煮了面,又在餐桌上留了一张条,说她去同学家写作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