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索片刻,提笔,在信的末尾写道——
你离开后,花都不艳了,整天萎靡不振,枉我辛辛苦苦悉心呵护。
昨夜我做了噩梦醒过来,本想抽支烟,听见玫瑰说,想你了。
我也是。
落款是——爱你的玫瑰
唐满把信纸工工整整叠好,拿出最喜欢的香水在上边喷了两下,而后将制成标本的玫瑰花瓣拿出一片小心翼翼的夹在其中,她心满意足的看着信纸,已经想象到傅韵收到信后的反应。
夏繁星抿唇一笑,只要涉及到傅韵,唐满就能鲜活起来。
唐满站起身,正要去找个信封就听到手机响了。
她看到来电显示,是贺子封打来的,面上的喜色骤然一顿。
年前,她抽了空去贺子封茶室坐了一会儿,拜托他帮忙查一下“567382”这个警号以及云南赤水寨目前的状况。
她已经很久没能联系到师父了,傅伯伯给的信息也不是很全面,只听说有了进展,具体详情并没有过多透漏。
唐满接完电话后便到衣帽间把身上的睡衣换下来,将桌上的信揣进衣兜里,“我去贺子封那一趟,你在家里好好待着。”
夏繁星抬头,不安的看着她,“出什么事情了吗?”
唐满摇头安抚夏繁星,“没事,他查到了些东西让我过去看看,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
“那你带上药盒。”夏繁星从厨房药箱中拿出一个分装药盒递给唐满,“紧急情况一定要注意吃药。”
唐满的病情发作时间不固定,若无刺激源与常人无异,一旦收到特定的刺激就会发病,时轻时重,没有任何征兆,只能随身带着药,以求在难以控制时通过药物来镇定缓冲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