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满与傅韵“l”形矮墙另一侧走出来。
唐满面色很不好。
越靠近刚刚男人站的地方胃里翻涌的越厉害,明明味道淡的分辨不出来,但她依然生理性的犯恶心。
记忆中深深刻在骨子里的焦尸混着浓重的酸腐味道一股脑翻涌上来。
她额角青筋直跳。
脑海中浮现出冰冷的解剖室中躺在台面上面目全非的焦尸以及与之对应的恶臭及酸腐味儿。
那不仅仅是尸臭,还有毒品浸染五脏六腑后散发的破败酸臭味儿。
因为记忆中的味道太过浓烈,因此她对这种味道十分敏感,就算散发的味道极其细微她都能闻到。
现在看来,这个“禁毒模范村”徒有虚表,他们口中的“下水”似乎是某种渠道,还有祠堂里被烟花表演掩盖的枪声。
这次几个人?
纪灵阳的声音适时在脑海中回荡。
这次
那就代表不止一次。
唐满看着不远处已经接近尾声的烟花表演,每半个月一次。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赤水寨的人上至八旬老人,下至刚开始明白是非的少年对此习以为常。
傅韵身上清甜的橙花香味冲淡了唐满胃里的恶心。
她颤抖的手指握住傅韵手腕,似乎一点点汲取力量,好一会儿才彻底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