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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之前程枝替他疏通堵塞的经脉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个虽然也是霸道的疼,却没有这么让人求生求死。

云墨躺在地上,疼得眼球涣散。

“师尊,揽风师叔,若云墨有半点问题,弟子愿自毁经脉以赔罪。”云砚跪地不起。他在是首阳派地大师兄之前,就已经是云墨的大哥了。

云墨说不出话来,疼的。

谢姚跑到他的身边,轻轻把人扶起,哭道:“揽风师叔,这只是一个修为低微的外门弟子呀。”

云墨被揽空君隔空抓到了身前,摔在了地上。

白衣道君面无表情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云墨一番。

是俯视的角度。

云墨仰躺着,喘着粗气,青筋暴起,没有求饶,也没有惨叫。

谢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喊道:“揽风师叔,你停下好不好?”她与这青年本该是素不相识的,可是看他受苦,谢姚心里却是细密的疼。

云砚紧紧抿着唇,只把祈求的目光投向两位师长。

不知过了多久,经脉里的灼烧感才褪下去。云墨闭了闭眼,哑着嗓子,平静问道:“两位道君可是相信我了?”

青年的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魔气或者妖气鬼气,就连灵气法力也少的可怜——就如同谢姚说的,只是一个修为低微的外门弟子。

但是看刚刚他的反应,又分明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揽空君扶起自己最器重的大弟子,又替最疼爱的小弟子擦掉眼泪,语气淡淡地问云墨:“这只猫,你从哪得来的?”

云墨道:“捡的。”

揽风君又将一道术法打在了云墨地心口处。也许是之前疼得太厉害,这次竟然没有什么感觉。

“从哪?”揽空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