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留了什么东西没？”

“没有。”

“有没有回来看过她？”

“没有。”

“乔芸薇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再来看过吗？”

“倒是有过一次，不过刚好问的是孩子她妈，她妈当时怕人来抢孩子，什么都没承认，那人就走了。”

“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漂亮女人。”

江飒飒心底的直觉越来越强烈，她拿出手机，在网上搜索了一会儿，递给对方看，“是这个女人吗？”

对方接过来看了几眼，摇摇头。

不是？

江飒飒接过手机，难道自己搞错了？

她想了想，又重新搜索出一张照片，给对方看，“是这个人吗？”

对方看了两眼，不确定又多看了几眼，“好像就是她。”

江飒飒盯住对方，”你确定？“

“没错，就是她，比照片上更年轻一点。”

江飒飒盯着照片半晌无言，上面就是跟夏母积怨半辈子之久的周奕山的继母程雪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