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相是舒放只是想找个不要钱的劳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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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别人认不出他是谁,无论是外形和内心上,他都不应该再是池念。
池晔在水槽里就着冷水把脸上的淡妆洗了。
赵老板又给他找了几件都起球了褪色了的旧毛衣。
“你凑合穿,你这衣服太金贵了,不像个打工的。”老赵跟他说,“这衣服看着旧,干净得很。我媳妇儿一到冬天就会洗一次毛衣。”
“谢谢老板。”
池晔穿上毛衣,围上围裙,又带了一定旧得褪了色的针织帽子,在缺了一角的镜子里照了照,乍一看确实认不出来的,不过仔细看还是不太对劲。
这次他再没什么可以参考或者解析的角色,更不存在“入戏”一说。
他就是他自己。
“别发呆啊。”老赵端着一筐白菜从外面进来,见他闲着,就是一嗓子吆喝,“把白菜洗了剁了!”
“哎。”池晔连忙答应着,也顾不得想那些了。
在老板一阵阵催促声中,池晔根本来不及多想,他提了一整框白菜进厨房,挨个放在水槽里洗刷干净,又老赵指导下剁烂切碎混着肉馅一起做了一大盆饺子馅。
等这一切都弄完了,老赵跟他媳妇儿开始包饺子。
外面已经陆陆续续的上课。
“快去给客人点菜!”
池晔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拿着餐牌花了几分钟熟悉了一下,又学习了收银系统的操作模式,就赶鸭子上架开始点单收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