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晔觉得他有些落寞。
“你……不太高兴?”池晔问他。
“嗯。也没有……”年轻人含糊的说,突然问,“你父母离婚的时候,你难过吗?”
“不难过。”
年轻人吃惊的看他。
池晔笑起来:“我爸爱喝酒,也爱赌博。赌输了就去喝酒,喝完了酒救回来揍我们兄弟俩。现在离婚了,我就再没挨过打。”他叹了口气。
他确实生活好很多,但是池念呢?还在泥淖里。
“那我问你,如果两个人感情不好,是离婚更好吗?”年轻人问。
“你父母要离婚?”池晔敏锐的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嗯。可能吧。”年轻人说,“那天听到他们在争吵,说是早就分开了什么的……不过今天听你这么说,也许是好事也不一定。这样他们都解脱了……我也是……”
说完这句。
年轻人安静了下来。逞强的自欺欺人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毕竟他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而已。
一时间只听得到训练营外马路上车水马龙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人,年轻人低头看了一下手表:“我得走了,下午学校有课。”
“等等。”池晔叫住他,“你、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回头看他,笑了笑:“我叫谭飞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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