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泠本并不相信那种所谓的至死不渝，可他现在能够相信的也就只有牧轻栾对他的爱意了。

就和他刺杀成功牧轻栾的那一世一样，他用锁神签锁住了牧轻栾，让他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对不起，师兄，因为我能报复的就只有你了。”

或许牧轻栾本无罪，但他温子泠又做错了什么呢？

他送他走上了巅峰，然后送给了对方一个鲜血淋漓的自己。

没关系，他已经死过了很多次，所以一点都不疼。

甚至——为自己即将的解脱而感到开心。

又或者说，在看到对方眼中的绝望之时，竟然有十分的满足之感。那是他曾经无法欣赏到的，来自他这个被天道庇护之人的眼中的神情。

多么好看。

所以说“疼”，那都是骗人的，只是为了要让牧轻栾心疼。

你可知？我为了让你爱上我，用了多少时间？

你可知？我绝望过多少回？

你可知....我死了多少回？

现在终于轮到我回报给你了。

将这一幕永远的记住吧，成为你的噩梦便是最好。

可是这恐怕，对你来说也不过只是微乎其微的打击吧？他可是天道之子，应该马上就会忘了他吧？

罢了，无所谓了，他也累了，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再也不要醒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