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煊根本不想跟他走,相比跟他走,阿煊更愿意继续跟着江敛之,那双眼中的神色竟然有几分薄凉,以至于这五年音信全无。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阿煊这些年又究竟在想些什么。
江遥一直在胡思乱想,直到萧吟和江煊差不多谈完了对付太尉的初步计划,屋中突然静了下来,他才回过神来。
“在下有件事想请教侯爷,不知侯爷可否解惑?”江煊笑着问萧吟。
萧吟挑了挑眉,道:“江公子请问。”
“落朝宗打探到消息,听说侯爷在找我?”江煊浅啜一口茶,笑意不减,“宗主也是听闻了此事后才派在下前来接洽,不知在下何德何能,让侯爷大费周章地来寻?”
萧吟见他自己提了,也笑了笑,道:“江公子放心,我没有恶意。之所以找你,是因为和八年前的事有关。”
江遥眉心一跳,从萧吟嘴里说出八年前,不禁让他提起了一颗心。
“八年前?”江煊微不可察地用余光瞥了眼江遥,“侯爷是说您在江家……”
“正是。”萧吟大方承认,并未避讳,直视着江煊道,“我想来求证一件事,所以一直在寻江公子。”他顿了顿,续道,“当年江公子是否偷偷在地牢内照拂过我?”
此话一出,江遥如遭雷击,煞白着脸抬头看向萧吟,又僵硬地转头去看目光沉静的江煊,脑中嗡鸣,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