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帆扔了张牌，转头问钟元，“钟元哥，你有老k吗？给我一张呗。”

钟元，“……”

顾严，“……”

钟元也真是个好脾气，沈云帆要他还真给了，两个助理拿人家钱看主子脸色吃饭，屁都没放一个。李野忍笑忍得快抽筋了，这牌还能好好玩吗？

顾严挂了电话这嘴角就没下去过，直到看到一间教堂时才压下心底的笑意。顾严看了下门牌地址，没错，确实是目的地！推门进去的时候有几个信徒在里面祷告。顾严不信教，但是他知道有个地方肯定有他要找的人，这是一种直觉。连凯国不会随随便便给自己透露他的人脉，这个人现在多疑又神经质，顾严还没天真到认为连凯国把自己当成自己人。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顾严拉开那个专门为信徒做惭愧的小房间，不动声色的坐在那，突然有些好笑，他一个做实业的企业家居然客串这种谍战片的戏码，真不知道他家云帆知道了会拿什么话来逗他。

对面的门轻微的响了一下，顾严还没开口对面就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要的证据都在这里，钱连已经付过了，你拿走就行。”

顾严，“……”

顾严没有白目的问他是什么人，跟连凯国的关系，他只关心一件事，“这件事情到底多少人知道？”

对面的人楞了一下，从对面扔出一个张纸，“一个问题十万。”

顾严，“……”

看了一眼纸上的账户，顾严真是有点哭笑不得，多嘴问了一句，“现在就付？”

那人估计也是个神经病，“我不接受赊账。”

顾严拿出手机先给他转了十万，“说吧。”

“除了当事人，还有连，你，那两个记者，外加蒋凡秋的儿子宁昊。”

顾严一愣，“宁昊也知道？”

“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