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萧子暮也被带回了回忆。
萧子暮气道:“自己解。”
谢云书笑了笑,又低头去吻萧子暮的眼尾,“我那时是故意要吃你豆/腐的。”
流氓不打自招,萧子暮虽然已经知道谢云书当初的心思,但现在听来,还是忍不住踢了谢云书一脚。
谢云书老实受罚,被踢了一脚,后面还十分主动地蹭回去。
萧子暮抬眸瞪了眼谢云书,推开道:“你去倒酒。”
谢云书笑笑,嗯了一声,起身去桌子那倒了两盏合卺酒,拿过来递给萧子暮一盏,交杯而饮。
合卺酒用的是埋在地下十几年的醇酒,萧子暮喝了一杯,便感觉头晕晕的。
谢云书主动拿走萧子暮手里的空酒杯,和自己的一块放在床边的小桌上,然后凑了过来,拆下萧子暮头上的玉冠。
接着是玉簪。
萧子暮长发松下,如瀑落至腰间,杏眸里蒙上层雾。
谢云书把玉簪放在枕边,热气轻吐在萧子暮鼻前,伸手去摸萧子暮发烫的脸。
……
……
……
半夜时,谢云书撩开床帐,挂在银钩上,穿上轻便的袍子,用被子裹起萧子暮,横抱去浴房。
萧子暮沐浴时也懒得动弹,就坐在谢云书身上,让神清气爽的某人替他洗。
都说新婚后的人能睡到日上三竿,但萧子暮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醒了,谢云书像往常一样把他抱在怀里,也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