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指已经完全适应谢云书,萧子暮舔在上面,没有以前的冰凉感。
“暮暮,你学坏了。”谢云书暗哑道,但他没收回左手,右手则挪到萧子暮的腰后,抱紧了人。
萧子暮又吻去玉指上的水泽,轻声道:“没有你坏。”
“晚上你替我洗干净左手。”谢云书声音藏着深意,意犹未尽。
“我、我……”萧子暮脸瞬间红了,刚才的旖旎烟消云散,他放下谢云书的手,伸手去找床边暗柜里有没有帕子。
谢云书拦住行动不便的萧子暮,“暮暮,那里面的是白色罗帕。”
然后自己拿出袖子里带的的帕子擦手。
“罗帕不就是帕子吗?”萧子暮不解。
谢云书一笑,坐到人身边,靠近萧子暮耳畔,小声道:“它是白色的,而且它比一般帕子大。”
萧子暮一怔。
新婚的喜床上总是藏有巧妙玄机,可能某个细节就是传统。
萧子暮仔细想了想,顿时脸更红热,踢了谢云书一脚,嗔道:“你快回去!赖在这外面怎么办?”
“嗯。”谢云书这一声里含着笑意。
他侧首轻碰了下萧子暮脸颊,戴回左手的手套,然后笑盈盈离开。
谢云书去外面转了一圈,他邀请过来的宾客只有熟悉的人,因此一会儿就敬完了酒。众人也不想耽误洞房花烛时刻,和谢云书祝贺完,便离开了。
在送别天岚宗新宗主时,谢云书赠送了一块千年的古墨。
“暮暮让我给你的。”谢云书说,“他特地去云山门求来的。”
这块古墨取来时候,谢云书说真的有点嫉妒,他有时候就觉得萧子暮关心他的师尊比他这个书郎还多。
楚秋晚沉默地看着这份礼物,伸出手接过,新郎服的红色滚边衣袖同时也进入他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