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常安,谢云书是什么时候发现你的。”楚秋晚突然问道。
萧子暮不解,回答道:“三刻前左右。”
玉牌就在三刻前早一点出现裂缝。
楚秋晚凝神看着青年,眸中陡然生起锋芒,压迫感增生。
这一幕和楚秋晚每次想惩罚他时十分像,萧子暮本能地感到不妙,他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或做错事,又突然被楚秋晚审问起来。
楚秋晚转身回来,“三刻前你在做什么?”
“我在和天玑长老缠斗。”萧子暮手心里出了汗。
在萧子暮警铃大作时,视野里出现另一个身影,谢云书御剑从白谷赶回来,过来直接找楚秋晚。他没有找到萧子暮,而且白谷内没有打斗的痕迹,结界是被萧子暮自己解开的。
谢云书下来时瞥了眼青年,虽然对方面容镇定,但他能看透维持在镇定下的紧张。
“萧子暮不在,他应该是自己出来了。”谢云书泠然道。
萧子暮觑了眼谢云书,谢云书在楚秋晚面前仍是平日冷静的表情,但萧子暮留意到谢云书眼睛的变化。
谢云书的眸子黑如漆夜,如果生气的话,就像现在,眸底的黑色会更沉,变成看不见底的深渊。
萧子暮背后冷汗涔涔,极力想把自己缩在一边,不让二人注意到。
楚秋晚眉头皱得更紧,浅色的眸子里压着一片阴霾。
谢云书又生气又担心,气对方就这么跑出来,又担心萧子暮有没有遇到危险。如果是萧子暮自己跑出来,那么他极有可能会插足魔种的事情。
谢云书先想了想这几天发生在自己和楚秋晚身上的事情,这几天他们应对天玑长老,并没有发现异常。唯一出乎意料的,便是今天遇到这个叫贺常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