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它带到杀阵,首先要让它附在一个人身上,然后再让那个人进入杀阵。”萧子暮目光沉下,他的手一瞬被谢云书握紧。
谢云书紧紧盯着萧子暮,手中的力气很大。
那时只有他和萧子暮,萧子暮说的那个人他只愿意是自己。
萧子暮另一只手轻拍谢云书的手,以作安慰,“如果这样,那么那个人必死无疑。所以我要找出一个阵法,可以将你亲人的骨灰取出,也不放出魔种。”
谢云书一怔,牵着萧子暮的手,声音放缓:“你有头绪?”
萧子暮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乞求,“嗯,我再想想。”
谢云书看了一会,俯首轻亲了一下萧子暮的脸颊,没有说什么。
萧子暮除练剑外,剩余时间都在研究阵法。谢云书修炼回来时,都能见到萧子暮扎在纸堆里。
谢云书不得不把人抱回去,才能睡觉。
谷中的每寸岁月好像都被拉得很长,漫长得谢云书像是在这里过完了一生,他已无亲人,唯有萧子暮是他最后的亲人和爱人。
他想起第一次见萧子暮的时候,萧子暮几步踏过尸体,好像穿过遥远的看不到尽头的时空,奔向他而来,终于抱住了他。
无论萧子暮是因为什么被送过来,他都很感激这种机缘,想要找到与自己白头的人太难了,尤其是像他这种茕茕孑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