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暮放低声音,手臂勾着谢云书的上身,委屈道:“书郎,我做噩梦了,你躺下好不好?”
谢云书微微挑眉,没有再离开,重新躺回床上,萧子暮松了口气,见机紧紧抱住谢云书,把头埋在谢云书的颈窝,继续委委屈屈:“你今晚别走。”
“刚刚还想勾引我,怎么又做噩梦了?”谢云书盖好两人的被子。
萧子暮本来想睡觉,但被系统折腾得又勾引人又装害怕,把人留下来,现在轮到谢云书问他,萧子暮没了和系统的公事公办,不禁耍起小脾气,“想留你睡觉,不准下去。”
“你身上还有淤青,我拿药帮你擦擦。”谢云书拾起落到脖子里的软发,捋到萧子暮耳后,“暮暮,你先睡就好。”
听谢云书的语气,等会可能还想下去。
萧子暮一头扎在谢云书脖子里,抵抗道:“明天早上再擦,我想和你睡一晚上的觉,你别走。”
萧子暮一边蛮横不讲理一边抵在谢云书脖前,谢云书身上的檀香越闻越困,萧子暮一会儿眼皮就耷拉下来,快撑不开。
谢云书看着萧子暮困死也不放手,无奈地搂住柔软的身子,让人在怀里好好睡觉。
片刻后,谢云书听到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低头去看,杏眸已经阖上,脸蛋仿佛刚被摘下的桃子,透着淡淡的粉色。
勾引人时,是熟透的桃子,靡丽而又诱人;装害怕后困得睡着,仿佛又回到刚开始的样子,娇气依赖。
谢云书搂着心上的柔软,姿势保持不动,稍微抬首,又去亲了一下萧子暮的脸。
早上。
萧子暮提前醒来,不知为什么,大脑好像跟断了片一样,昨晚的记忆零零散散。难道他也不小心闻进一点迷药?
萧子暮揉了揉脑袋,小心地起身,从谢云书怀里出来。
他又抱了谢云书睡一晚上,估计全身都染上檀香。现在楚秋晚抓得紧,要是被闻到,出来肯定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