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暮摊开手心,伸手接过。
楚秋晚低垂眼眸,淡淡瞥过萧子暮的手心。
手心干净,透着健康的粉红。
楚秋晚放心地松开了手,撤去埋在木剑上的一丝灵力,完全交给萧子暮用。
木剑是南海的蚬木而制,挥出去的剑风可破风劈山,但同样,其重量不容小觑,只是木头,却有两百斤重。
萧子暮没有提防,木剑砸到单只手里时,他差点趔趄倒下,没接剑的手慌忙来救场,两只手并用握住剑柄,才勉强提到前面,竖在腿前。
楚秋晚看了眼萧子暮握剑姿势,不满地皱了皱眉,冷声道:“你以前上的课是这么学的?”
萧子暮也觉得此姿势不是很妥,于是改提为抱,凸出的护手扛在肩膀,防止剑滑下,两只手臂抱住剑身,重新抬眸对上楚秋晚的目光。
楚秋晚眉心狠狠跳了下,声音里带着点气恼,说:“你什么时候能用这把剑把洞外松树最高的枝头砍下,再来找我。”
进来前,萧子暮看过那棵树,大概有十米高,背着重剑爬上去显然很不现实。他要么学会用剑风劈下来,要么能毫不费力提起剑爬上去。
楚秋晚雷厉风行,一记法术把萧子暮打出洞,离高耸的松树更近一步。
松树长得茂盛,密不可分的松针将日光挡了一半,落下的阴影罩住萧子暮靠近的前路。
萧子暮在原地停顿了片刻,背后是楚秋晚的洞府,前面是阴影罩着的路,他叹口气,抱着重剑踏进松树的阴影里,站到挥剑的方向正好对着树枝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