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晚胸膛剧烈地起伏,他紧捏着剑柄,一步步走到萧子暮面前,声音阴冷:“手呢?”
以前没打过手,因为他还要抄书。
但这次楚秋晚是真被气着了,萧子暮不敢违抗师命,乖乖摊开两只手心。
楚秋晚从未用过自己佩剑剑鞘打人,但今天他被气得不轻,决定破次戒。
在打人前,楚秋晚先让萧子暮听个明白。他解下白剑,提在手里,冷冷地俯视着萧子暮。
“萧子暮,你腰带呢?衣衫不整,在洞阳峰大张旗鼓、手舞足蹈,把洞阳峰戒律忘得一干二净!”
萧子暮低头看地,如鸵鸟插在地里,有理由也不敢说。
他走得太急,腰喃凮带可能落在小师弟那了,但他怎么敢跟楚秋晚说自己的经历。早知如此,还不如不回来呢。
楚秋晚眸光骤冷,“不说?隐瞒师长,罪加一等。”
萧子暮沉默了须臾,坚定地抬起头,“师尊,我错了,该罚都罚吧。”
楚秋晚皱了皱眉,捏紧剑鞘,用上平日练剑两三分力气,萧子暮每只手挨了五十下打,手心都被打紫。
萧子暮颤巍巍地抬起自己手,稍微吹了一口气,热气还没碰到掌心,仿佛有预知般,先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叫他直接表情扭曲。
楚秋晚拿出一块帕子,仔细地擦了下刚才剑鞘打萧子暮的地方,十分爱护。
萧子暮看到此幕,只感觉阶级待遇忒大,小心摊着手心,等它慢慢好,随口问道:“师尊,你这三天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