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美了。
我问她要不要爬到车顶上看日落。
她说好。
最初我先上去,我在上面拉她,她爬不上去,手上没力量,这算是我们第一次拉手。我又下去,在下面托她,托她的屁股的位置,把她托上去。
上了车顶。
我们先站着,又坐着,再躺着。
没一会,车就震了起来。
她问我,有没有感觉,人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特别想□□?
我说,是的。
她问,你几天没洗澡了?
我说,三四天吧。
她说,我也是,你没觉得我们身上都有了动物的味道吗?很性感,很原始。
我哥工地上那段时间不能洗澡。
饱餐一顿。
我说,我弱弱的问个问题,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她说,咋可能呢?我讨厌你,我会跟你来南非吗?你知道咱离中国有多远吗?飞机都需要飞15个小时。
返回基地。
这段路,她是光着上半身的,没有结过婚却仿佛奶哺过七八个孩子,下垂的厉害,干瘪的厉害……
车子在颠簸,她的布袋也甩来甩去。搞艺术的人,就是变态,无时无刻的不在表演着行为艺术。
她说,看到你胸口的毛,我刚才都有幻觉,仿佛被大猩猩压在了身下。
我说,你叫起来的时候,像头驴。
她说,遇到你之后,才发现原来站着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