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宝问他儿子:“爹问你,宁王府可查出些眉目了?”
“这……”
王泉顿了顿,如实回报:“不曾!”
“宁王府不曾查出眉目,你先慌神,岂不是此地无银,引人起疑?”
见王泉的神色稍定,王元宝猜测道:“你爹所料不差,宁王府可是在秘密盘查此事?”
王泉以为姜还是老的辣!
果然他爹料事如神。
他问王元宝:“爹,这暗中盘查和明着盘查,有何讲究?”
“暗着盘查,自是理亏,不想将此事闹大。”
王元宝细细分析给他听:“话本子说的是高门大宅的事儿,可一句没提曲水流觞宴,宁王府若非要往上边靠,等于不打自招,平白惹得长安城的世家贵族笑话。”
“再说了,散播这些话本子的头号嫌疑,不该是将军府吗?”
王元宝裹着保暖的裘衣,气定神闲道:“左羽林将军毕竟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将军府难道就是愿意吃亏的?”
“话本子的事儿咱们做得谨慎,那些在酒楼茶肆将话本子跟曲水流觞宴扯在一起的,可是将军府那位四公子的手笔,跟咱们府上没多少牵扯。”
“当日曲水流觞宴,李临淮也是尽忠职守,吉安县主自个不要脸,非要拉将军府下水,就不兴人家蓟郡公回击吗?”
“且宽着心吧,事情最后定是不了了之,查不到咱们府上。”
“小公主算无遗策!”
王元宝笃定道:“这哑巴亏,宁王府还必须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