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梵佩依旧与荣铭舟站在一起。
荣嵊转头看向自己身侧紧握着拳头的荣父荣铭舟,他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还不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角的伤口,那张脸上并没有因为被打而露出生气的表情,反而是一脸笑意问梵佩道:“妈,看到你的儿媳妇了吧,我和他不久还要办婚礼,到时候还要麻烦你。”
“我看你是真的魔怔了!”梵佩手中的包砸到荣嵊的胸口处掉落在地上,身上的那些温婉气质瞬间荡然无存。
她的语气里带着哭腔道:“你看看你对那孩子做了什么?人家父母要是知道难道不会疼不会痛吗?我刚刚推开门,他就像一只提线木偶,不哭不闹不说话,你是不是非得逼疯他,逼疯我和你爸。”
“妈,他早就疯了,我也疯了。”荣嵊弯腰捡起自己母亲刚刚扔过来的那只包,拍了拍放在一侧的办公桌上又道:“我俩是疯子,要是再逼疯你和我爸,我们就是一家疯子,这样我和他多般配,你说是不是。”
“而且,他爸妈已经去世了,他就一个人,只有我能疼啊,他也只能靠着我。我会给他一个家。”
荣嵊说完这些,又像是想起什么宝贵的记忆,脸上带着笑容向身侧的荣铭舟和梵佩说道:“今天我已经向他求婚了,他手指上还带着我送给他的戒指,他还让我给自己也带一只呢。”
“他喜欢我,我喜欢他,我们两情相悦,我们白首不分离,我们会共白首。”
荣嵊说完这些话,也不留意与注意荣铭舟和梵佩的情绪,拿起手机让办公室外的程也肆进来送荣父荣母回家。
梵佩被这样的荣嵊气的直喘气,指着荣嵊的手有些抖动,一旁的荣铭舟扶着梵佩的肩,压根不想与荣嵊再沟通。
在程也肆与荣嵊的强硬措施和情绪下两位直接从机场飞奔到荣氏集团的父母只能被扭送回了荣家别墅。
等到两位父母走后,荣嵊拒绝了程也肆帮自己上药的打算,他端着程也肆准备的那些涂抹药膏和药品起身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面依旧是黑乎乎一片,等到他打开灯,姜凉依旧是抱着双膝坐在床上,脸颊偏向被百叶窗遮盖的那边,只给进门的荣嵊留下一个后脑勺。
可是姜凉留的这一个看似冷落不搭理荣嵊的后脑勺也不会勾起这人的脾气。
他甚至格外“耐心”着把手中的托盘放在平整的床角处,伸出双手把姜凉从被子里拔了起来塞进自己的怀里。
一边整理姜凉身上的被子,一边又问道:“腿有没有冷,有没有麻,我帮你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