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嵊守在一侧,只出声轻轻叫了一声“姜凉。”看那人没动静,声音又略微发小叫到“姜姜”“姜姜”。
这是他的私心,他真的很想在姜凉清醒的时候唤他一句“姜姜”。
因为这就像是绕在爱人舌尖的亲昵爱语,他与姜凉亲密无间一样。
见姜凉依旧沉沉睡着,荣嵊一边唤着“姜姜”一边用毛毯裹着人抱进了别墅回了卧室。
路过一楼时,他看到柜子上的鱼缸和金鱼轻声让女佣抱着鱼缸跟着他上楼。
鱼缸被荣嵊安排着放到了书柜上的一个中间位置,而荣嵊则轻手轻脚把姜凉安顿在床上。
等女佣离开后,他又掀开下半部分的被子放上了装好热水的热水袋。
周姨说姜凉似乎在花房着了凉,他的腿也不能受凉,要不然到时候发作起来会疼的要命。
他自己又不舍得,也不想让姜凉疼。所以只能这样做。
姜凉这次睡了很久,荣嵊抱着笔记本坐在床的另一侧,也就是姜凉的左手边。
每过半个小时,荣嵊就会抬手用床头柜上的体温计测量姜凉的体温,生怕这人感冒发烧。可姜凉一晚上的体温都很正常,中途被荣嵊叫醒喝周姨熬的红枣燕麦粥时也很正常,除了胃没有难受的地方。
荣嵊本来以为没事了,可等到第二天一早姜凉便开始发低烧。起初他并没有叫家庭医生,只是自己用了物理降温又给姜凉喂了感冒药。
他的公司也没去,自己衣不解带照顾了一个早晨,这才好不容易等到降温了。
结果谁都没有料到等到中午,姜凉又开始发高烧和咳嗽。荣嵊这才意识到姜凉这次感冒很严重,连忙联系了住在别墅后的医生。
这次的感冒的确是来势汹汹,姜凉昏昏沉沉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连吃饭都是荣嵊叫了他好久,一口一口喂着粥下去。等到晚上时他才有力气睁开眼睛。
姜凉的额头还贴着退烧贴,他抵在荣嵊的胸口处,腰被荣嵊的胳膊有力着按在怀里侧身躺着。
这人的眼下还有一圈灰青色,看起来就是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