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凉眼瞳抖动又睁大,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腹部。
月色下,鲜血染红了纯蓝色的牛仔外套,就像湛蓝天空中的火烧云那样。
红!
叔桦从姜凉身上起身,他看着自己的手,颤颤巍巍想要去触碰姜凉腹部的那把刀,可是不敢。
姜凉轻笑着,血从嘴角留下。
好像…姜父在向他招手。
姜父问他,怎么还不过来
他说,我还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荣嵊坐在帐篷里,见外面人头躁动,吵闹一片。
起身剥开门帘,看到了几个护士医生拉着担架床,那里躺着一个人。
有人在封锁剧组消息,有人在报警,还有人在一侧安慰满手是血的叔桦。
没有人责怪那是叔桦的错。
因为姜凉被抬上担架时,他用尽力气说,“叔桦…前辈…不知道…是…真刀。”
刀口很深,他很痛。
吴羽扶着担架边,像第一次时那样。
叫着他的名字,让他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