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晨曦看到朱真真点头已明白刚才的小学生闹剧场面当真就是如此。她转头问狄宽,“你为什么突然来上海,又为什么认为他们有问题?”
朱真真心虚的低下头,赵宇则洗耳恭听。丁晨曦想起真真一早晨评论帅哥那模样心中已有猜测,果然狄宽道:“她一早打电话绘声绘色的和我说隔壁有个大帅哥,我哪里坐的住,和领导闹了一场辞职过来了!”
“”又是三脸呆滞。居然是和领导闹了一场辞职过来了!朱真真柳眉倒竖,“你有没有脑子,我说着玩儿也当真?这年头哪个女人看到帅哥不讨论几下?”
从朱真真过来到现在,短短一小时不到赵宇情绪波动不可谓不剧烈。对于他这样一个常年保持冷静的人来说,来回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让他有些发晕。他昨天受冻外加一晚没睡,面色青中泛白,右脸颧骨红肿不堪,看上去委实不太好。
丁晨曦见惯这对欢喜冤家的戏码,开口道:“你们两个回真真家去吵,吵明白了告诉我!狄宽如果留宿真真就去我家,明白?”
朱真真和狄宽巴不得赶紧离开尴尬的打人现场,两人二话不说点头离开。
“你还好吗?”丁晨曦问道。
赵宇头疼的厉害,脸上也火辣辣的。他却笑笑点头,“没事,你放心!”
这样的脸色怎么会没事?桌上一个空红酒瓶,也不知道是本来酒就不多,还是这两个人喝了一瓶。既然爱喝红酒,冰箱里应该有冰块,她转身去厨房找了个毛巾包了三四块冰块走出来,见到赵宇还愣愣的站在屋中央。
“坐!”她指着沙发。
赵宇“噢”的一声走过去坐下。然后像做梦一样看到丁晨曦来到他面前,坐在旁边将手中包着冰块的毛巾压在他右脸颧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