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纵低声骂了一句,“电话是他接的?”
“没错。”
顾夜霖不知道对方在生什么气,明明现在这种情况都是他自己作的。
霍英纵头疼的捂住脑袋,重新坐回沙发拿起手机想给刑钰打电话,可看着通讯录上的名字,一时间他却胆怯了。
顾夜霖叹气:“霍英纵,坦诚一点。”
“你怎么知道我没坦诚过?”男人咬牙切齿的问。接着又红着眼眶死死盯着手机,“他根本就不在意。”
“你知道刑钰临走前说了什么吗?”顾夜霖眉头一挑,饶有趣味的看着因为这个问题而浑身僵硬的男人,换了个表达方式,“他说,以后你的事别找他,他怕让人误会。”
“他真这么说?”霍英纵猛的捏紧手机,用力到指节都开始发白。
“你可以亲自去问他。”
霍英纵却不敢去问,在这种事情上,他永远是最大的输家。
刑钰去了公司,最近这段时间公司动荡不安,董事会那群老头子也急需安抚,可算上之前成年刑康泽给他的以及母亲死后转让的股份,刑钰甚至连25都没有。但如今,他依旧是除了刑康泽以外最大的股东。
为了彻底控制公司,他除了需要收购一些散股外,还必须拉拢其他股东。毕竟,刑康泽的遗嘱到现在他都没见到过。
从回国开始,几乎每一天刑钰都在公司忙到凌晨,他看着电脑里的策划,忍不住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