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沣意识到自己唐突了,抱歉道:“抱歉,是我唐突了。我只是很好奇,薛老板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薛琦“喔喔”了一阵,而后说:“其实我也不记得了。我记忆里,秦先生是一个很绅士的人,拯救我于水深火热。如果不是秦先生帮忙,曾经的薛琦,可能早就因为父母的逼婚,抑郁而亡了吧。曾经的薛琦和秦先生,各取所需。一个需要有钱的丈夫,帮助她摆脱原生家庭。一个癌症晚期,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来帮他照顾继女。”
曹沣一阵沉默,良久才道:“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把他女儿照顾地很好,鲜有人能和你一样,做到如此无私。”
薛琦:“别别别,我没你想的那么无私。我照顾秦甜甜,完全是因为和秦先生有契约在。我替秦先生养女儿,甜甜学业有成,我则可以继承全部的三千万遗产。”
曹沣声音低柔:“通过现象看本质,你的确是一个无私的人。那你与秦先生之间,没有感情吗?”
薛琦摇头:“社畜不配有感情。是钱赚够了吗?为什么需要感情?”
曹沣:“薛老板人美且善,没想过解决单身问题?”
薛琦反问:“哇,曹总管,你嘴这么甜,到底是怎么单下来的?你现在好歹也有正经工作了,怎么?公司没有小姑娘喜欢你,跟你告白吗?”
曹沣笑着摇头:“没找到合适的。”
薛琦:“那你要求一定很高。”
曹沣老实回答:“相亲多次,都以失败告终。”
薛琦一脸同情:“再接再厉!”
锅里的火“唰”得爆起来,炒菜嘈杂,让曹沣止住了想再说话的冲动,继续低头洗菜,又仔仔细细用纸巾擦掉了餐盘里的水渍。
今天这顿饭,薛琦煮了一个火锅美蛙鱼,炒了几个小菜。
秦甜甜马上要去集训,不能再吃这些油重辛辣的食物,薛琦就想在她临走之前,给她做点好吃的。
开餐时,被打到屁股开花的曹越如坐针毡,想捧着碗站起来吃,却又害怕小舅舅斥责自己不知礼数。
孙邵奇瞥见曹越的举动,忍着想笑冲动,假装关切地往他碗里挑了一个鱼尾巴:“曹越,你受罪了,吃个鱼尾巴补一补,鱼尾巴是鱼的屁股,以形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