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孙邵奇震惊不已。
孙付珪见儿子反应如此激烈,冷笑道:“知道怕了?知道怕了,就给我好好劳改。希望你期末回来,能改掉你大手大脚的臭毛病。”
孙邵奇以为自己在做梦,并且当场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他是在做梦吗?
如果不是梦,他爹何德何能,居然可以迅速得到薛老板的青睐,并且他还可以迅速搬去薛老板家里?
他万万没想到,让薛老板给他当小后妈的好事,可以来得这么快!
孙付珪见儿子流下了眼泪,站起身,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
孙付珪并不指望薛琦真能帮他教育儿子,他只是想通过让薛琦帮他带儿子的这种方式,让儿子有一种“被抛弃”的紧迫感。
当孙邵奇在薛琦那里受尽压榨,体验过后妈的迫害,才能体会到他这个当亲爹的是多么的好。
说不定他还能在被薛琦压榨的过程中,领会到“看人不要只停留在表面,不要乱给人花钱”的道理。
他根据儿子现在的抵触情绪来看,他估计,很快这小子就会打消让薛琦当他后妈的可怕想法。
他甚至认为,孙邵奇压根无法在薛琦那里坚持到期末考试。
可能一个月不到,就会来跟他求饶、认错,并且对薛琦产生剧烈的厌恶。
毕竟放荡不羁的少年郎,又怎么会服从别人的管束?
孙邵奇搬家当天,薛琦闭店一天,请了一天假,亲自开上店里的电动三轮车去别墅区接少年。
管家把孙邵奇送到门口,低声问:“少爷,您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给我带电话。三千万我拿不出来,三万还是可以借给你的。我听说那个女人在文成县租房生活,住的房间应该没有你浴室大,你将就一下,如果不适应,也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可以背着先生偷偷给你安排舒适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