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斟酌那小狗,它似乎在为浪人欢呼呐喊,又好似担忧他会落入近在咫尺的悬崖,急躁地汪汪吠叫。
“那我是什么?”jo一扫往日高贵冷漠的气场,狗崽子一样挂在女朋友肩上。
我正迷糊呢,也不管jo此刻正泛滥的柔情,问:“小唯,这张牌……”什么意思啊?
话还没问完,jo突然横眉怒道:“呔!你喊她什么呢?!”
我嘴角一抽,他这样真的让我很想做回老本行,挖墙脚的冲动是如此猝不及防。
算了,恋爱中的男人总是这么莫名其妙。
那我该喊她什么?
嫂子?
咱也不敢吱声,也不敢多问,毕竟jo神是老板,我只是个打工的。
我们收拾了东西往学校走。
烈酒入喉,大不列颠的冷风也削弱了几分。
落雪小了几分,市井凌乱,我余光瞟见一抹猩红。
雪夜玫瑰。
jo牵着小唯的手,另一只手里一大捧火烈的玫瑰。
小唯抽出一支,送给了满身风雪的拾荒者。
一直以来,我都缺少人性□□情的本能。
就如我无法体会他人莫名其妙的欢愉,痛与我而言,也是陌生又微弱。
人伦、道德,在我面前不如一张弹指清脆的英镑。
“你的血是冷的,你不会共情。”
“你为什么一点悔意都没有?”
心又开始疼起来,仿佛雪落时分清脆的回响。
爱又怎样?
占有欲又怎样?
无论出于何种心态,只要握紧玫瑰,玫瑰就是我的。
引诱我的玫瑰,血色炙热又冷漠。
骷髅配肥,爱意才最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