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你为什么不理我。”松茸清澈如水的眼眸盯着他,“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如果是我的错,老公告诉我好不好。”
傅舟山没想到他的目的是问这个,一时有些失语,同时又有种自家孩子长大的自豪感。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周遭安静极了,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了这一隅,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他们紧紧贴在一起,透过薄薄的衣服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但是两颗同样炽热的心却好像在渐行渐远。
松茸一抬头,面上拂过傅舟山呼出的热息,他因为发烧而变得温润朦胧的眼眸里满是面前的人,安静地等待傅舟山给他一个解释。
时间的沙漏好似凝固了一般,又仿佛过了很久。
最终,傅舟山逃避一般移开了目光,看了一眼时间,及时岔开话题:“时间到了,把体温计拿出来吧。”
松茸垂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傅舟山不愿意说,他也不想逼问,坐直身体,把体温计拿了出来。
38c,果然有些发烧。
松茸往傅舟山怀里钻了钻,似乎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可能是之前着凉了。”
两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松茸是怎么着凉的。
“走,去医院。”傅舟山把松茸从怀里扒出来,用被子把人裹起来,抱着他就要出门。
松茸在他怀里挣扎:“老公,不用去医院,我吃个退烧药就好了。”
傅舟山垂眼,安静地看了他几秒钟。
“来回折腾更容易着凉。”松茸试图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