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公太优秀。”傅舟山故作叹惋地说。

“……”

松茸半恼地在他胸口上轻轻锤了一下,说:“不许油嘴滑舌,把事情说清楚,我才信你。”

傅舟山叹了口气,说出了傅家和阮家的渊源。

原来,傅舟山的父亲和阮佳柔的父亲是多年的好友,两人十年前一起到q市打拼,当时条件非常艰苦,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后来阮爸爸的产业往北方扩展,举家搬去了b市,但还是一直有联系。

小时候,傅舟山会跟随父亲出席各种上流宴会,阮佳柔就跟在他屁股后面。

那些前来巴结的人就阿谀奉承地说:郎才女貌太相配了。

说的人多了,连柏文豫都和阮佳柔的母亲开玩笑着说,要不要结个娃娃亲。

阮佳柔把这些玩笑话都记在了心里,即使傅舟山从来没有过任何表示。

而傅舟山冷面冷心,在看清自己的心之前,他甚至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看上任何一个人。

想到这,他看向松茸,问道:“这样你信了吗?”

松茸眨了眨眼,看自己男朋友还算真诚,遂点了点头,额头抵在傅舟山肩膀上:“其实也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有点委屈。”

“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也不会有其他人的。”傅舟山安抚地说。

傅舟山现在明白了什么叫“自食恶果”,这也是他以前放纵的结果,不然阮佳柔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万幸的是,其他人都被阮佳柔排挤走了,他只需要向松茸解释清楚阮佳柔的事就可以了。

松茸舒了口气,今天憋的这口气算是散掉了。